“我把金小玉讓給你,你放了我好不好?”江本一郎乞求的說。
邪月搖頭:“不行!”
江本面色一變,從懷裏掏出很多符紙來。
邪月笑了:“別浪費時間!”他話音剛落,符紙瞬間着了起來。
江本一郎急忙扔掉了符紙,看着它們一點點化爲灰燼。
他拔出刀,這把刀是江本家的傳家寶,對付鬼魂很有用,他不着痕跡的看了看東方,只要他再撐一會兒,等天亮了,一切就都好說了。
邪月眯了下眼睛,就衝了上去。
不得不說,江本一郎還是有些本事的,邪月因爲力量還沒恢復,一時竟然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。
而此時東邊的太陽已經冉冉升起。
江本信心十足:“男鬼,今天我就讓你魂飛魄散。”
江本一個箭步衝了上去,邪月也感知到了陽光,他很不舒服,動作就慢了下來。
江本瞅準時機一刀砍了過去…
“咣噹!”
江本的刀被拍飛了出去!
邪月一怔。
江本一郎也是一愣,然後他就看到了邪月身邊的景文。
“二對一,你們不是君子!”江本知道他完了,景文出手的話,他會被秒殺,他之前跟蹤他的時候見過他出手。
景文看了邪月一眼:“靠邊站!”
邪月很想有骨氣的自己的事自己解決,可他還是沒出息的靠後了,在景文面前他永遠像個聽話的弟弟。
“現在一對一了!”景文說。
江本再也說不出話。
戰鬥壓倒性的結局,江本的頭被砍了下來,景文甚至一把捏碎了他的魂魄。
然後他轉身看臉色蒼白的邪月,又看了看漸漸升起的太陽。
他沒想到邪月的力量弱者這樣。
“過來!”景文從懷裏拿出一個小瓶子,邪月就飛了進去。 我們回到家的時候,天已經大亮了。
景鈺寶寶受了驚嚇,不過看到吃的,他很快調整了過來。
“他這麼吃下去行嗎?”我嘴角抽搐,這貨真的是很能吃。
景文樂了:“讓他吃吧,小傢伙嚇壞了吧!”
我點頭:“他沒想到會是那樣的結果!”
“讓他早知道也好,這種事以後少不了!”景文說。
“邪月怎麼樣了?”我問。
景文把那個瓶子拿出來:“沒什麼大事,修養一段時間就好了!”
我點頭:“當初他和金小玉還是我撮合的,現在想想,我真是做了一件錯事!”
“路是他們自己選的,怪不得別人!”
我就沒在說什麼了。
幾天後,邪月就意氣風發的站在我們面前了,雖然臉還是很白,不過精神好了不少,關於金小玉的事他一個字都沒再提過。
我得到了消息,唐書說當初的那個欒武子確實是陰陽盟的人,不過被江本佐治收買了。
唐書的效率很高,欒武子沒過多久就被抓了,至於唐書會怎麼處理,我根本沒問。
最後唐書問我:“金小玉怎麼辦?”
閱讀封神系統 我就知道邪月不會殺金小玉,邪月雖然看起來沒有原則,其實他和景文一樣的性子。
“隨她去吧,邪月都不追究,我有什麼好說的!”
唐書就知道了。
正巧趕上蕭白回來給景鈺寶寶過生日,過了生日,小傢伙就6歲了,說起來到了上小學的年紀。
懸愛疑情1,總裁深情不悔 我本着有便宜不賺王八蛋的原則,央求蕭白把邪月的臉給治好了。
蕭白本來還很爲難,可是看到景鈺寶寶種出的靈藥後,愉快的點了點頭。
我去問了邪月的意見,畢竟他曾經很厭惡自己的臉,現在要不要治還要看他自己。
沒想到邪月欣然答應。這讓我有些意外。
邪月見我疑惑,他笑了笑:“有的東西早就該放下了不是嗎?”
我想他算是徹底的釋然了。
過程很順利,景鈺寶寶生日前,蕭白便治好了他的臉。
邪月自戀的對着鏡子看了好幾個小時。
等到景鈺寶寶生日的時候,正是春暖花開的季節,我還特地從昆城買了一個大蛋糕。
蕭白不愛吃甜食,就問我能不能吃的完。
我指了指旁邊眼睛發光的兩隻幼稚鬼。
蕭白抽了抽嘴角。
景文和景鈺寶寶的視線從蛋糕進門的一刻起,就散發着野獸般貪婪的光。
我們做了一大桌子菜,除了邪月在啃蠟燭外,我們吃的很愉快。
飯後蕭白問我:“鈺兒6歲了,你不會真把他送進學校念那些他3歲就全會了的東西吧?”
我確實在猶豫。
景鈺寶寶有天賦,可我卻總想讓他普普通通平平安安的長大。
蕭白像是早就明白我的想法。他笑的很透徹:“離影,玉就是玉,天生就是價值連城,即使放在石頭裏,它也是玉!景鈺的身份,你的身份,景文的身份,你們註定了過不得平淡的生活,這不是你想不想的問題。景鈺現在還小,你們可
以把他留在身邊照顧,可是等他長大了,好多事就由不得他了,你想到時候,敵人殺人門來了,他還只是個普通人麼?”
我知道蕭白說的沒錯。
“你有什麼想法?”我問。
“我和景文已經說過了,讓他跟着我幾年,我保證把他教的很好!”
我想了想,蕭白的醫術沒的說,雖然性子古怪了點,可是比起我來說,他性情算是正常的了。景鈺寶寶跟着他沒有錯!
願無深情共餘生 “景文同意了?”
蕭白點頭:“這麼好的事,他當然同意了!”
“好,我也同意!”
…
蕭白和我談完話,把景文叫了出去,按照之前的套路來了一遍。
“蘇蘇同意了?”景文問。
“當然了,她巴不得呢!”蕭白信誓旦旦的保證。
“那我也同意!”景文說。
蕭白露出了勝利的微笑。
生日過後,蕭白就把景鈺寶寶帶走了,走的那天,我一萬個不樂意,我後悔了,我寧願他留在我身邊。
“每個星期都會送回來的!”蕭白見我要反悔急忙說:“而且還有暑假寒假,和在學校上學沒什麼區別!”
他要把景鈺寶寶帶到蕭家在昆城的一所鬼醫學校。
這是蕭白自己辦的,設施一流,環境一流,對蕭家的官方說法是,他要把他的後代培養成才。
可我怎麼看他都是衝我家景鈺寶寶來的,我不太明白,他爲什麼喜歡景鈺寶寶喜歡到可以超過自己的後代?
這麼說起來,蕭白的性情確實古怪。
景文拉了拉我。
我最後還是不捨的把景鈺寶寶放開了,等他們走後,我眼淚就再也止不住流了。
景文有些好笑:“別哭了,又不是不回來,和送到學校是一樣的!”
我瞪了他一眼:“就你沒心沒肺,以前我就經常不能陪他,現在生活安定了,還被蕭白誑走了!”
我抹了一把眼淚。
“孩子大了總是要離開我們的!”景文拍拍我的頭:“你不是還有我麼?”
我看了看大幼稚的帥臉點點頭。
“油菜花快開了,我們之前說好要去看的!現在正好有機會了,要不要去?”景文眼睛裏閃着光問。
我想起來我們最初的那個約定,足足晚了6年。
我點點頭。
我們決定好後,邪月也來告辭,我知道他留不住。
“你準備去哪?”我問。
邪月看了看黑漆漆的夜色:“天大地大,我還沒好好轉轉呢,活着的時候光想着殺人了,死了又那麼不痛快,現在我想出去走走。說不定還會遇到什麼有趣的事。”
說完他拿出一個手機:“肖延給我來電話了,說是發現了好玩的,我準備去看看!”
我點點頭:“一路順風,記住,這裏永遠是你的家!”
邪月暼了我一眼:“別這麼煽情好不好?”
我笑了一下。
邪月走的很乾脆,他走後,房子就真的空了下來。
我們把景鈺寶寶種的靈藥全部不厚道的賣了,着實小發了一筆,然後買了輛在我看來很貴的越野車。
某個清晨,我和景文出發了。
半個月後的凌晨,太陽冉冉升起的時候,我們終於到了大理。
此時天色正好,風景也正好,空氣裏有一股淡淡的香味,四周是成片成片的油菜花。
站在被陽光渲染的如黃金似的油菜花田前,景文興奮的像個小孩子。
6年前,我們一起許下的約定,6年後終於實現了。我看着陽光下那個興奮的手舞足蹈的帥氣身影,再一次忍不住笑了。 神宮的休憩進行了不到幾個月已經煥然一新,雖然不如之前氣勢恢宏,可是也着實讓那些等着看神宮笑話的衆仙閉了嘴。
攬月站在神宮前,幾乎高興的落淚,看着離墨每天忙裏忙外,她着實欣慰,只不過離墨再也沒有笑過,就連冷笑都不在施捨給任何人。
他總是很忙,除了管理神宮的事物,就是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不出來。
攬月記得,那個房間,曾經離影住過!
攬月嘆了一口氣,她想,如果從前她不阻止離墨會怎麼樣?或者早早告訴他離影不是她親妹妹會怎樣?
攬月看得出,離影和離墨都是倔強的性子,他們根本不合適,如果他們早些時候在一起了,或許後來會因爲某種原因分開吧!
即使不分開,離影也不會回神宮給離墨做小,就如同當年離詩詩不肯跟君琰回來一樣。
攬月想不出個所以然,最近她總是會想很多事情,觸景傷情,感嘆世事,像個垂朽的老太婆。
再也沒有了往日神宮夫人的風姿。
也是,她即將成爲太夫人了,等離墨正式成爲尊神的那一天,她就只是太夫人了,神宮會有新的夫人。
攬月被宮人摻着走,這時一股香風飄來,笛梵出現在她面前。
笛梵最近來的很勤,做着一個兒媳婦該有的表面功夫。
只是攬月看她的心情再也不似從前了。
比如笛梵會讓雨神宮主一次次的催神宮舉行結婚大典。
這一點攬月很惱火。
老婆,吃完要負責 離爵出事不久,至今不知道是活着還是死了,而神宮又毀成那個樣子,離墨忙的心力交瘁。
笛梵一點都沒有體諒,而是處處緊逼,天天來刷存在感…
攬月有點理解離墨的心情了。
“怎麼這時候來了?”攬月問。
笛梵撒嬌道:“夫人,我去找離墨哥哥了,可他不在!”
“墨兒最近事情多,你多體諒他一點!”
笛梵感覺到了攬月言語間的冷淡,只是淡淡的說了聲是。
繼而她又旁敲側擊的問:“我父親讓我問問夫人,我和離墨哥哥的婚事…”
攬月眼神一冷:“尊神離世,是死是活尚且不知,神宮也毀了一半,雨神宮不能體諒下墨兒的心情嗎?非要在這個時候談論婚事?”
笛梵一愣:“夫人,我不是那個意思!我父親他也是着急,想着我嫁過來,有人能幫襯離墨哥哥!”
攬月越發煩躁,她的脾氣在離墨上次沒有舉行的婚禮後就變得不可控制。
“你先回去,大婚的事總要等尊神有了消息再說!“攬月的語氣明顯透着不悅。
“是,夫人!”笛梵知道攬月生氣了,只得退下。
看着笛梵的背影,攬月開始想,這個笛梵根本不夠資格入駐神宮,成爲下一任神宮夫人。
笛梵出了門,看着神宮立即變了臉。
“公主消消氣,尊神失蹤,這個時候確實不適合談論婚事,攬月夫人許是傷心過度了!”
笛梵正有氣沒有地方發,煙華一說話,她想也不想的給了她一巴掌。
“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說!”
笛梵氣的臉都變了形。
“這不是我未來大嫂麼?”一個陰柔的聲音傳來。
笛梵猛地回頭,看到一個長的十分陰柔俊美的男人站在她身後。
她皺了皺眉。
神宮的的二殿下離秦。
離秦的母親是西山的九尾狐,所以離秦儘管是有離爵一半的血統,依舊難掩他狐狸精的本性,他妖豔漂亮卻更接近女人。
這也是離爵不喜歡他的主要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