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話還沒有說完,手離冷若冰的臉還有七八公分,襠部已經被肖遙一腳踹中,當即發出一聲殺豬般的嚎叫,雙膝一彎,跪倒在了地上。
張志豪等人顯然沒想到肖遙居然敢動手,幾個傢伙愣了片刻纔回過神來,張志豪立刻吼道:“都給我上!揍死他!”
幾名混混一齊朝着肖遙衝過來。
肖遙並沒有動手,甚至將雙手背在了身後,他只是……,動了腳而已。
幾乎是一腳一個,每一腳都是踢中那幾個傢伙襠部要害,數腳踢完之後,幾個混混全都癱倒在了地上,捂着襠部痛苦的呻吟起來。
張志豪見這麼轉眼間的工夫,自己就成了“孤家寡人”,大吃一驚,哪裏還敢再跟肖遙對着幹,捂着襠部,掉頭就跑,一邊跑一邊喊:
“你……你等着,有種你別走。我……我找闖爺來收拾你!”
闖爺?
肖遙心頭一怔。
北豐街“闖爺”,尼瑪那不就是楊闖麼?
本來他都已經將軒轅鳥弓取了出來,準備給張志豪來一下狠的,一聽他說是去叫楊闖,又默默地將彈弓收進了物品欄。
這就有意思了,居然找楊闖。
老子倒要看看,楊闖來了,究竟是幫我,還是幫你。
總裁,我們不熟 肖遙淡淡一笑,轉頭對冷若冰說:“小老婆,別管他,吃咱們的口味蝦去。”
冷若冰掃了一眼倒地不起的幾個癟三,小聲問肖遙:“你不會把他們都踢廢了吧?”
“放心吧,小老婆,我掌握着力度呢,他們頂多也就腫個十天半月而已。”
肖遙說完,伸手攬住冷若冰的小細腰,頭也不回地朝不遠處的口味蝦店走去。
這個時間,正是口味蝦店生意好的時候,店門前已經有人在排隊,不過店老闆見到肖遙,立刻將他和冷若冰迎進了店內。
他倆坐在店內,吃了差不多得有二十來分鐘,也不見張志豪領着楊闖一夥前來,肖遙嘴裏嘀咕道:
“這傢伙怎麼還沒來呢,該不會是不知道我在這店裏吃飯吧。”
(求推薦票,求打賞) 冷若冰笑道:“你難道還盼着他們來啊?”
肖遙咧嘴一笑,“嘿嘿!怎麼會呢。那幫傢伙來了我就不能陪我的小老婆好好吃蝦了,我這不是擔心嘛。”
“我可沒看出來你有多擔心。”
兩人正說着,冷若冰的手機響了,她掏出來看了一眼,壓低聲音對肖遙說:“是我義父。”
肖遙眉頭微微一皺,“怎麼又是他。”
“你不準說話!”
冷若冰接通了手機,還沒等她開口,馬慶芝在電話那頭用命令的口吻說道:“立刻給我回來!”
說完,便掛斷了電話。
冷若冰怔怔地望着肖遙,一臉的懵逼神色。
“馬慶芝說啥了?”
“他就讓我回去,好像有什麼急事。”
“別理他!等吃了口味蝦再回去。”
“不行!我得走了。你待會自己打車回家吧。”
冷若冰說完,迅速起身,往店外走去。
肖遙衝店老闆喊了一聲:“老闆,帳我回頭跟你結。”
便急忙追了上去,
“小老婆,我送你……”
他話音未落,旁邊忽然傳來一個聲音,
“肖遙!原來你躲在這兒吃口味蝦!現在看你往哪兒走。”
肖遙停下腳步扭頭一看,原來是張志豪。
這傢伙領着楊闖和他的一幫兄弟一塊來了,楊闖那幫兄弟手裏還拿着傢伙事。
肖遙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裏,又轉頭看冷若冰,卻發現她已經走遠。他氣不打一處來,要不是因爲張志豪這傢伙,他就追上冷若冰了。
他倒不是想纏着冷若冰,而是覺得有點不太對勁,看冷若冰的臉色,馬慶芝找她似乎有什麼很急的事。
哎!不過還是算了吧,現階段冷若冰並不喜歡我插手她和馬慶芝之間的事。
肖遙轉過頭來,看着張志豪冷冷地說:“張大少爺,你這是上着杆子找揍呢。”
張志豪對肖遙有些懼怕,立刻往後退了一步,躲在楊闖身後,並摸出一疊嶄新的百元鈔票,遞到楊闖面前,
“闖爺,就是這小子,您幫我往死裏打,打傷打殘算我的。”
楊闖接過那一疊鈔票,拿在手裏掂了掂,忽然反手一巴掌,將拿一疊嶄新的鈔票打在了張志豪臉上,啪啪作響。
張志豪一手捂住臉頰,懵逼了。
“闖爺,您……您怎麼打我臉上了?”
楊闖並沒有回答他,擡起頭來對身後一幫子手下弟兄說:“沒聽到張少爺說的嗎,往死裏打,打傷打殘算他的,動手吧,我從來沒見過花錢求打的人。”
一幫人一哄而上,圍住張志豪,對他就是一頓拳打腳踢。
張志豪發出一陣殺豬般的嚎叫,一邊叫一邊喊:“闖……闖爺,打……打錯啦,打……打錯啦……”
楊闖懶得理會他,將那疊鈔票收進褲兜裏,屁顛屁顛朝着肖遙跑了過來,
“小爺,我不知道這小子要揍的人是您,要是知道,我也不會跟着他來了。”
肖遙嘿嘿一笑:“你要不來多沒意思啊,那就沒有這場好戲看了。”
楊闖先是一愣,隨即回過神來,立刻拍着胸脯表示:
“小爺您放心,姓張的小子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,我讓他只能爬着離開金鉢街。”
“算了闖爺,打得差不多就行了,你待會把他帶到一個偏僻的小巷子裏去,正好有一位他的老相識,要見見他。”
楊闖心領神會,點了點頭,立刻扭頭喊道:“都給我停手。”
衆人停止了毆打,張志豪滿臉鼻青眼腫,已經說不出話來了。
楊闖走過去吩咐了幾句,他的手下立刻將張志豪提起來,拖着他往前走去。
肖遙跟在了後面。
一行人來到了不遠處一條偏僻的死衚衕,楊闖命人將張志豪往衚衕裏一扔,轉頭對肖遙說:
“小爺,按照您的吩咐,把這小子帶到這兒來了,這地方一般不會有人來,您想做什麼,都沒人知道。”
“多謝闖爺,你們在旁邊守着吧,別人任何人過來。”
“是,小爺!”
楊闖領着他的一幫兄弟就在衚衕口周圍守着,肖遙走到張志豪身旁,蹲下了身子。
女總裁的無常保鏢 張志豪一臉驚恐地看着他,嘴裏還在說着什麼,不過因爲嘴巴被打腫了,說話含糊不清。
肖遙沒有多說什麼,一把扯開他胸前的衣服,果然看到他胸前帶着一面八卦鏡。
這面八卦鏡不大,也就成人掌心大小,居然是用木頭雕刻而成,中間的太極圖案往外凸出來。
這是一面八卦凸鏡,是用木頭雕刻而成,算是一件驅邪擋煞的上等法器。難怪馬麗蓮的陰魂無法靠近張志豪。
肖遙將八卦鏡從張志豪脖子上摘下來,嘿嘿一笑:
“張大少爺,記得我跟你說過麼,馬麗蓮想見你,只是因爲你胸前掛着這麼個東西,她沒法子近身,現在我把這玩意兒摘下來,你和她就能無障礙相見了。”
張志豪一聽馬麗蓮,神色愈加驚恐。
肖遙將馬麗蓮召喚了出來,與此同時,他還召喚出了小刀劉。
馬麗蓮見到張志豪,立刻便欲撲上前去。
肖遙一把拉住她,說:“雖然你狠他,但他罪不至死,所以,你不能傷他性命,否則,你就別想投胎了,明白麼?”
馬麗蓮看了看張志豪,雖然恨不得立刻上前把他弄死,但也擔心自己從此不能投胎,不敢貿然行事。
肖遙又道:“不過,其它事情就不受約束了,比如這位小刀劉同學,最擅長的,就是宮刑。”
馬麗蓮一聽,立刻心領神會,轉頭看着張志豪,嘴角露出一絲陰冷的笑容。
張志豪自然也聽明白了宮刑是什麼意思,絕望地大叫起來。
並掙扎着往後爬去。
不過這是一條死衚衕,別說他根本爬不動,就算他現在能跑,也逃不掉。
肖遙對馬麗蓮說:“這傢伙就交給你了。報了仇,早日去投胎。”
“謝謝大師!”
肖遙衝小刀劉使了個眼神,轉身離去。
見肖遙這麼快就從死衚衕裏走出來,楊闖有些驚訝,
“小爺,您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?”
“不然呢?”
“嘿嘿,我還以爲小爺您要爆他菊花呢。”
肖遙白他一眼,“老子可沒這種癖好。”
“那小爺您把他怎麼樣了?”楊闖好奇地問道。
“沒把他怎麼樣,只是把他的一位故友叫出來,跟他敘敘舊而已。”
“故友?”
楊闖一臉茫然,轉頭問其他人:“你們剛纔注意到有人進衚衕麼?”
(求推薦票,求打賞) 衆人紛紛搖頭,肖遙淡淡一笑,說:“我什麼時候說他的故友是個人了。”
楊闖等人先是一怔,隨即臉色陡然大變,
“小爺,您……您是誰,是……是鬼?”
“不該問的別問,讓他們好好敘舊吧。 餘生掠愛不知遲 不過,我建議闖爺你先幫他叫臺救護車過來,不然要是真鬧出人命,可就麻煩了。”
“對!對! 天下狂醫 叫救護車!”
……
數分鐘後,衚衕裏傳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。
看樣子小刀劉已經下手了。
肖遙轉頭對楊闖說:“闖爺,你們都別在這兒守着了,免得待會警察來了,說不清楚。”
楊闖早就想離開了,立刻衝着肖遙一抱拳,道:“小爺,那我們先走一步,有什麼事您只管知會一聲。”
肖遙點了點頭。
楊闖領着他的一幫子弟兄離開了,過了沒一會兒,馬麗蓮與小刀劉從衚衕裏走了出來。
肖遙笑着衝馬麗蓮問道:“報仇的感覺如何?”
“感覺很好,心裏的怨氣彷彿瞬間一掃而光,多謝大師。”
“行了,你現在趕快去投胎吧。”
肖遙說着,摸出了一道超度符。
他剛將馬麗蓮送入鬼門,街口廣場方向傳來了警笛聲。
警察來了,還是趕快離開這裏比較好,免得惹來不必要的麻煩。
肖遙悄然離開了北豐街,打了個車,前往醫院。
他得去看看林沐雨,現在這個時間,林沐雨差不多也該醒了。
然而當他趕到醫院,卻發現原本林沐雨所睡的病牀上,已經換了一個人。
這什麼情況啊?難道才一天就出院了?
肖遙正感到納悶,一位眼熟的護士從他身旁經過,他立刻上前問道:“護士,住這間病房的林小姐哪去了?”
護士認出了肖遙,答道:“她轉院了。”
“轉院了?”
肖遙有些驚訝,
“是啊!她可是豪門千金,今天上午又發生那種事,她家人就把她轉到私人醫院去了。”
“你知道轉去哪家醫院麼?”
“好像是聖彼得醫院。”
肖遙謝過護士,立刻掏出手機導了個航。
瑪了個蛋!
聖彼得醫院居然位於郊區。
想必是林全擔心再有人來害林沐曦,於是把她轉到這家醫院去了。
聖彼得醫院有點遠,打車過去,差不多得大半個鐘頭,但肖遙得確定林沐雨沒事,不然他不放心。
畢竟經過搶救後,他還沒跟林沐雨見過面,而要見到林沐雨,只能是晚上,所以他決定,即便是郊區,也還是得跑一趟。
他給張咪打個電話說了一聲,便去醫院門口打車。
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,醫院門口的士雖然不少,但幾乎所有的士一聽說他要去的是聖彼得醫院,立刻擺手拒載。
前前後後找了七八臺的士,沒一臺車願意載他去,最終,他主動提出加價80%,這才終於打到了一臺的士。
在前往聖彼得醫院路上,肖遙好奇地問司機:
“師傅,你們幹嘛都不願意去聖彼得醫院呢?”
“哥們,你是不知道,聖彼得醫院是在太偏僻了,跑那兒去一趟,來回得一個多鐘頭,回來基本只能放空車。這還不是關鍵,最主要的是,那地方邪乎。”
肖遙微微一怔,“有點邪乎是什麼意思?”
司機答道:“去那家醫院,路上得經過一座湖,那座湖名爲仙寺湖,那座湖可邪乎得很。”
肖遙現在對邪乎事最感興趣,忙追問道:“怎麼個邪乎法?”
“那座湖啊,每年都有一些擅自下河游泳的人溺水,而且很多人晚上從湖邊路過,都曾經碰到過鬼打牆。”
“鬼打牆?”
“是啊,就是你車開着開着,忽然發現,開了半天都在原地繞圈,繞不出去了。”
“還有這種事?”